鹿與企鵝的春末
「怎麼能還這麼愛?」我問了自身,隻換來一聲寂靜。
取得愛的第一天,我痛哭了一晚上,停了又哭,哭了又停。閉上眼即是你的臉,我恐懼得無法闔上眼,我問自身「怎麼手法忘記這種被火炙燒的折磨?」除了哭聲沒有此外聲響。我的天下充滿難過也充溢了懼怯,我怕自身再次受傷,那太認真換來了一場場騙局,所謂的喜歡隻是喜歡我給你的愛嗎?我沒那麼博愛與偉大,真的。每當這份膽怯向我襲來,手無寸鐵的自身隻能捲曲在地闆、在床鋪、在椅子、在浴室,每當這樣跪倒接受折磨隻能淚流、隻能嘶吼、隻能哀號。
隔天的太陽還是照樣升起,我不敢入睡,因為我早已取得勇氣看見你,那一旦闔上眼總是出現的你的臉。邱知道我整夜沒睡,說要來嘉義帶我回台南。這天下著大雨,空氣變得冷冽,當邱來時我隻是行屍,下了改換道時情緒已經累積成爲了張力,想到你那瞬間我還是痛哭了,在邱的車上。
在台南過夜我知道了許多事實。「我憤怒嗎?」或許有點,當邱他們安撫我以後,我在客房還是想著你,卻也許入睡了。「不知道現在的你感覺若何?」是還關心著你。
我的崩潰離開,就像邱說的,「這不即是你想要的結果?」是嗎?真的是這樣嗎?是我離開,離你遠去,安安靜靜的。這樣的希冀我辦不到,當我發現自身也許傷悼你而抽噎就知道自身深陷不可自拔的天下,你的謊言潰擊我的信奉,我曾以為你的愛是這麼認真,霎時才發現但凡一場夢,卻沒想到是在地獄裡醒來。
一騙再騙打擊過去我笃信的全副,愛變得不單純。我卻也無法再折磨自身,於是我該離開這摧毀自身的狀態,不能再將自身淋濕跪倒在浴室、不能在毫無羞恥的讓鼻涕自顧自地流下、不能再取得自負的讓尿液從溼透的褲子滲出、不能再渾身潮溼的赤裸卷曲在床舖上抱頭痛哭。我決定放過自身,被騙就被騙。
第三天你的抱歉或許有點晚了,而內心我早已原諒了你,以緻不想知道這些動機,因為對你充滿了不置信。
我隻是看著你說著那些為何,讓自身回到收尾自身選擇相信你與否,當時我選擇相信你的每一句所以換得一身冷清,現在你的抱歉我也這麼選擇著。
最後,我還是選擇相信了你。「還是愛啊!」我這麼對自身說,隻是彼此已經難堪,仿佛已經取得一起往前走去的路,隻好退後一步變成平常友人,縱然我內心還是有個聲音告訴我,「在一起,多好?」卻已經不敢碰觸這純粹的愛,怕有天會再被你重重摔碎了。
2011/05/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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